朱婆子那里宿下了。” 林秋曼露出满意的笑容。 高氏说道:“六娘平日里安分守己,是个本分女郎,我是不信她会私通的。” 林秋曼:“空口无凭,自然需要用证据说话才能让人信服。” 不一会儿验身的婆子出来了,证实了齐娘子所言不假,何六娘右肩上确实有一块红褐色胎记。 在门口围观的几人开始窃窃私语。 马县令拍惊堂木,问:“马志,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马大郎还是那句话,“捉奸拿双,方才叫私通。” 林秋曼不由得啐道:“好你个马大郎!” 何六娘脸色发白地出来了,又重新跪到地上。 林秋曼道:“明府,奴有话想问问二人,请明府准允。” 马县令好整以暇,“你问。” 林秋曼抿嘴笑,暗搓搓道:“马大郎,齐娘子说她在十一月初九那天晚上撞见了你与何六娘私通,且肚兜与右肩胎记皆已得到证实,你承不承认你与何六娘行苟且之事?” 马大郎面无表情,“捉奸拿双。” 林秋曼:“好一个捉奸拿双!但不管你承不承认,你二人之间定然是说不清楚的了,你又要如何证明你是清白之躯?” 马大郎的脸开始有了表情,似乎裂了裂。 林秋曼下流道:“你可莫要告诉我,你净过身或是不举?” 这话把马大郎气着了,懊恼道:“你!” 围观的人们纷纷笑了起来。 林秋曼又看向何六娘,问道:“何六娘你成婚好些年,可莫要告诉我你跟我一样倒霉遇到了韩三郎那样的不举男人,导致如今还是处子之身。” 何六娘羞红了脸,气急道:“林二娘!” 林秋曼又问齐娘子,“你前夫到底行不行,齐娘子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齐娘子回道:“马大郎没毛病,正常男人。” 林秋曼“哎呀”一声,啧啧道:“那这就难办了,一个正常男人和一个已为人妇的女郎,要如何证明他们是清白的呢?” 此话一出,围观的人们全都哄堂失笑。 有人说道:“林二娘你也太流氓了!” 林秋曼板脸道:“别瞎说,我可是正经人。” 众人纷纷笑了起来,皆被她的表情逗乐了。 也有人说道:“他俩肯定有关系。” “是啊,肯定是不清不楚的。” 马县令拍惊堂木,“肃静!肃静!”顿了顿,问马大郎道,“马志,何氏,你二人如何自证清白?” 马大郎没有吭声,何六娘也未说话。 林秋曼道:“明府,其实有一人能证明他们二人的关系。” 马县令:“传寡妇朱氏。” 朱婆子被带上堂来,马县令问:“朱氏,我且问你,何氏与马志可熟识?” 朱婆子跪在地上,没有答话。 马县令拍惊堂木,大声道:“回话!” 朱婆子被吓得抖了起来,嗫嚅道:“回明府,二人……不熟。” 马县令抱手盯着她,犀利道:“本官原本怜你年纪大了不愿上刑,怎知你这般不知好歹,来人,上刑!” 衙役上前把朱婆子拖了下去,她被唬住了,忙道:“明府,老妪招认,老妪招认!” 衙役把朱婆子松开,她哆嗦道:“二人熟识。” 何六娘急道:“朱婆婆你莫要胡言乱语!” 马县令拍惊堂木道:“何氏,本官未问你话,休得插言。” 何六娘闭嘴,底下的马大郎脸色未变,但心里头慌了。 朱婆子惶惶道:“老妪有一手纺织的手艺,邻里不少娘子前来学艺,何六娘便是其中之一。” 林秋曼说道:“齐娘子说马大郎经常送你家柴禾之物,他二人是不是就这样在你屋里结识的?” 朱婆子老实回答:“是这样结识的。” 马县令:“接着说。” 朱婆子:“刚开始何六娘避着嫌,后来马大郎动了心思,暗地里使了些银子给老妪,求老妪从中搭线,老妪没受得了钱财诱惑,便允了。” “后来老妪故意给二人留了机会,两人一来二去便熟络了。” 马县令问:“十一月初九那天晚上何氏是不是宿在你屋里?” 朱婆子:“是。” 林秋曼对何六娘厉声质问:“十一月初九齐娘子从娘家回来撞见你二人私通,一怒之下提刀砍伤了马大郎,你侥幸逃脱。一个弱不禁风的女郎在夜里慌乱逃跑,村里却无人发现,你可承认你当时就是躲藏在朱婆子家中?” 何六娘咬唇不语。 马县令问:“何氏,可属实?” 何六娘不安地绞着衣角,婆母高氏着急问:“六娘,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m.020mAgaZin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