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你自己不好。” 他沉声道。 “瑟瑟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会吓到我。” 秦瑟一愣,旋即朝旁边的梳妆台看过去,她一眼就看到,铜镜里的自己,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确实挺吓人的,就像是重病之人一样。 她不由恍恍惚惚地想,原来我现在是这样的形象,怪不得会吓到谢桁呢。 她迟缓地握住谢桁的手,反过头去安慰谢桁,“没事了,我就是刚才拼命地想要找回自己的记忆,有点着急,我没事的,你看看,我真的没事的。” 她弯唇笑起来,以此表示她没有事。 谢桁心里更加低沉,没有办法放下心来,但面色没有任何异样,拍了拍秦瑟的后背道:“嗯,我知道,你只是太累了,瑟瑟,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秦瑟点点头,她现在确实头疼的厉害,想要休息休息。 谢桁便扶着她在床上躺下来。 看到秦瑟闭上眼,谢桁给她掖了掖被子,走过去拿出来一根安魂香,点燃放在秦瑟床头。 秦瑟不一会儿就觉得眼皮沉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看到秦瑟睡了过去,谢桁阴沉着脸出了房门。 他去隔壁敲了敲张半仙的房间。 张半仙还在屋里练习画符,听到有人敲门,他有点意外地走出来,看到是谢桁,他便连忙问道:“谢公子有什么事吗?” “你师父在房间里休息,你帮我照看一下,我有事,需要出去一趟。” 谢桁声音低沉。 张半仙发觉今天的谢桁有点不对劲,但说不上来是哪点不对劲,便哦了一声,“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谢桁嗯了一声,转身离开。 …… 很快。 谢桁的身影出现在一所偏僻的宅子。 他一脚踹开院门走进去。 “哟,你们这是发什么疯,集体到我这来踹门了?” 院子里。 楼千机穿了一身红色长袍,窝在院子里的软榻上,衣襟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的肌肤,他也不嫌冷似的。 而在他面前,秦脂一脸冷峭。 再看谢桁,神色同样冷得似雪。 听得楼千机的打去,谢桁冷着脸走进来。 楼千机品了一口酒,看了看他二人,啧了一声,“怎么,都是为了秦瑟那丫头,来我这找晦气的?” 谢桁闻言,脱下外袍。 楼千机一看,立马道:“有什么话好好说,我今天不想打架。” 谢桁却呵地一声笑了。 “我想打。” 话音未落,他就一脚踹向楼千机。 楼千机一看,猛地飞身而起。 谢桁一脚踹到他身下的软塌上,砰地一声,那软塌四分五裂。 秦脂见状,退回廊下。 就在这个时候,谢桁已经飞身缠上楼千机。 转瞬之间,两个人就过了百十来招。 楼千机的功法阴柔,完全不似谢桁的刚直猛烈,百十来招后,楼千机就出入下风,只剩下招架之力。 秦脂才在心里暗自地想,怪不得楼千机不愿意跟谢桁打,原来他还是打不过神翼君殿下的。 正在这时,楼千机已经认输。 “行行行,别打了,你们有什么话,我回答还不成吗?”M.020mAgAzin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