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响在耳边。 楼连抓紧了床单,咬牙切齿:你还没够吗 秦方飞有些委屈:我才刚有点感觉,不够。 楼连:不是吧。 秦方飞看了眼时间,无辜道:刚刚满打满算才二十分钟不到,猫猫,是你太快了。 楼连慢慢把自己蜷缩起来,耳根红透了。 猫猫,给我看看你的尖耳朵。 不,不要,会被咬的。 看不到的话,我可能到不了秦方飞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发愁,就只能委屈猫猫多趴会儿了。 !! 楼连猛地回过头,赤红着眼睛,深呼吸。 下一秒,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就出现在了头顶,还附带八条细长蓬松的尾巴。 灰色的长尾巴疯狂拍击床面,啪啪啪啪,充分表达了不满。 要二送八,只求你快点到。 楼连用瞪得圆溜的眼睛传达出了这个意思。 秦方飞噗呲笑了,摸着毛软软的耳朵皮,低喃溢出了嗓子:猫猫,我的猫猫 听到动情的呢喃,楼连腰身一软,向前陷在了大床里,眉眼悄悄弯起。 修长骨感的手掌刚好撑在脑袋边,楼连的脑子还沉浸在满足里,舌头已经伸出红唇,像平日里梳理毛发一样,擅自舔舐上去。 然后他就为这种本能的失智行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 第二天醒来时,楼连觉得自己已经散架了。 翻了个身,好家伙,全身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痛的。 嗯一声呻.吟从旁传来。 楼连又忍着酸痛转回来,抬眼,刚好对上秦方飞缓缓睁开的眼睛。 两人俱是一怔,嘴角却已经先意识一步,勾了起来。 秦方飞伸手,摸了摸楼连的耳朵,看到对方下意识地蹭着掌心,目光便软得不可思议。 楼连眯起眼睛:先生 声音一出口,哑得自己都皱起了眉。 秦方飞把那只耳朵折下去:还叫先生?太生疏了。 啊。楼连连忙挣开,把耳朵翻回来,捏捏直,那 他嘴唇开合几度,最后小声、再小声地吐出了两个字:秦哥? 回应他的是炽热的亲/吻,情难自禁地。 楼连闭上眼睛,专心地接受了这个吻,分开时,一条银丝勾连两人的唇角。见状,楼连又追了回去,这次分开的时候有好好地舔干净。 秦方飞歪了歪头,看着他。 对视许久,楼连疑惑道:怎么了? /应/了。 ?!楼连紧张起来,不行!屁/股痛! 逗你的。秦方飞低笑。 楼连才放下心,移开目光以掩饰惊慌。 又过了会儿,秦方飞才重新开口:很痛吗?过会儿去买点药擦一擦。 楼连嗫喏道:嗯其实也还好。 就在这时,秦方飞的手机响了。 两人对视一眼,秦方飞起身,从不知哪个犄角旮旯里把电量岌岌可危的手机刨出来,接起。 是郎寰。 秦方飞点开免提。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虚弱,鼻子还是塞着的:方飞,你见过小楼吗?他的电话又打不通了。 秦方飞看了窝在被子里的楼连一眼,忽然觉得这一幕非常的熟悉。 方飞? 哦,秦方飞轻咳,见过的。他手机掉了,有什么事情我来转告他吧。 那边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才又说话,胆战心惊地:掉了?那他人呢?他家里没人啊。 楼连: 那到底是我家还是你家,怎么是你一天到晚都在往那跑啊啊啊。 秦方飞又看向楼连。 楼连无奈地点头。 秦方飞于是说:他在我这里。 什么意思?郎寰解释道,唉,前天晚上吃完饭太晚了,我本来打算开车送他回家的,结果没找到人。我还想着会不会是先走了,就给他留了条微信,结果到现在都没回音。你们到底在哪啊,手机掉了不能买一个新的吗? 楼连捂着脸,感觉快要窒息了。M.020mAgaziN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