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太多血脉之间相互残杀的例子,但实则,大浪潮之下,亲族之间的相互提携才是真正的主旋律。 “格局小了,我郑凡还没到要靠儿女们过日子的地步。” 虽然,王爷心里一直是这般想着的。 一路走来,靠魔王们良多; 以后等孩子们再长大些,自己就能指望着儿女们了,而且当爹的靠子女,他娘的天经地义,比靠魔王,还要顺心。 这时,又有一位公公进来通禀: “陛下,镇北王爷到了。” “请。” “喳。” 镇北王也被皇帝邀请来了泡汤。 郑凡和皇帝坐在那儿,看着入口处进来的当代镇北王李飞。 李飞走路,有些跛脚。 皇帝起身,主动相迎。 李飞没等皇帝过来,先行跪下行礼: “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快快请起。” “哎哟,真别这么多的规矩,你这样弄得好像我很不守礼数一样,呵呵。” 郑凡笑着调侃道。 李飞起身后,忙向郑凡俯身行礼: “飞,见过郑叔叔。” 李梁亭和田无镜,是同辈,是身份地位辈分,都当之无愧的同辈; 郑凡继承了田无镜的衣钵,收养了田无镜的儿子,世人皆知,当年的靖南王和如今的平西王,是义兄义弟的关系。 再加上郑凡不是继承的靖南王封号,是靠着自己的军功挣来的平西王封号; 所以,郑凡和李梁亭,也是同辈。 论辈分,一直是很有趣的一件事,但辈分只是表面,真正看的,还是资格。 民间大家族里,资格不够,宴席上,辈分高的,自然是话事人; 有资格够的,就算辈分很低,那些老辈分,也不敢高声言语。 皇帝是超然的,他不用论辈分,因为他是天子; 也就只有郑凡,敢让天天直接喊皇帝兄长调侃他一番,其他人,就算是国舅爷亦或者其他长辈,也得先论君臣之礼。 不过, 镇北王李飞这般放下身段,确实是把面子给足了。 郑凡起身,主动走过来,将其搀扶起, 道: “咱仨,就不用太客气太客套了,都自在一些。” “这应该是我说的话。”皇帝埋怨道。 “一样的。”王爷不以为意。 李飞看到这一幕,清楚地意识到,皇帝与平西王的关系,真的不一般,这不是简单的君臣相得,更不是逢场作戏。 人到齐了, 仨人脱了衣服,进入汤池里。 汤池很烫, 平西王爷以四品大宗师的境界, 直接躺入了中央, 闭着眼, 很是享受; 无形地嘲讽着那俩只现在只能坐在边缘位置双脚小心翼翼地放入水中的弱鸡。 “陛下,奴才去加些凉水匀匀。”魏忠河小声道。 “不必了,瞧他舒服的。”皇帝拒绝了。 “喳。” 皇帝拿了两条毛巾,递给了旁边的李飞一条。 “多谢陛下。” “不用这般客气,当年咱仨的爹在一起时,也是很自在如兄弟的。” “谁的爹啊。” 泡在池中央的平西王爷喊道, “当年我可是和你们的爹站在一起的。” 皇帝将毛巾拍在水面上,骂道: “你姓郑的当年不过是跟在后头的一个罢了。” “嘿,你别管我当初站哪儿,至少那会儿,我是能跟着一起坐着的。” “姓郑的你别得瑟得太过分了!” 皇帝加大了音量。 “行呐,有本事你别让我得瑟呀,哈哈哈。” 镇北王李飞只敢跟在旁边,礼貌性地笑笑。 靠着毛巾,皇帝与镇北王开始慢慢擦着身子,慢慢适应汤池的温度,最终,泡了进去。 不过,二人还是不敢过于靠中央,那儿的是出水的位置,温度最高。 皇帝开口问道;“姓郑的你怎么不问问人家李飞北封郡和荒漠的事?” “这话头该你这个皇帝来起。” “哟呵,现在反而懂得规矩了?” “嗯,我只对当你长辈感兴趣。” 李飞开口道:“自从父王与靖南王踏平蛮族王庭后,荒漠东半边的部族,已经彻底陷入群龙无首了,这几年荒漠上开始了新一轮的角逐吞并厮杀,导致不少小部族不得不离开荒漠,投靠我大燕。” 听到这里,平西王爷喊道:“我怎么一根毛都没见着啊。” 当世大燕最会打仗的,自然是平西王爷,最会用蛮m.020MagAzIn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