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挤之,能暂解一时口渴。 风沙肆虐,他却坚持着,只要再挺挺,便能到了。 又行了两日,马儿终是劳累的无法走动。 顾逊之下了一剂狠药,以剑刺之,缓了缓这残局。 凉国境内,纳兰清如跟随着皇帝进了宫廷之中。 但还是位份比较低的,暂且住在了小院里。 “人找到了么。”她穿着一身华服,对着铜镜理了理发髻。 心腹悄然的回道:“还未。” “继续找着,发现踪迹后,带去衙门。”她慢声的说道,手中拿着几个精致的簪子左右挑选着。 “你说,这两只,哪个好看。”纳兰清如妩媚的摆弄着。 心腹顿了顿,“都好看。” “嗯,你说的对,那我两个都戴了。”她娇小着,对着铜镜轻轻嵌入。 凉皇自从回到了宫中,便忙不开交的处理着奏折。 这厢,公公道:“皇上,今夜要翻哪位妃子的侍寝牌。” 他头也不抬的,道:“随意随意,朕忙着呢。” 公公应了一声,私心的去翻他所效忠的真正的主子,宁妃。 纳兰清如打扮了许久,夜里左等右等,却依旧未等到皇帝。 “主子,皇上今夜去了宁妃那了。”受命去查探的丫鬟走了进来,恭敬禀报着。 什么?!宁妃?宁妃又是谁! 难道皇上就这么将她给忘了吗?明明进宫才没几日的! 她十分愤然,觉得不能够在这么被动下去了。 不然迟早被冷落,那她进了这凉国宫廷又有何用? 还不如随意找个公侯许了呢! “你进宫多久了。”纳兰清如问着那丫鬟道。 “回主子,三个年头了。” “那你一定很了解宁妃吧,同我说说。等日后我有机会上了高位,是少不了你的好处的。” 她端庄的品了口茶水。 丫鬟便一五一十的跟她说了一遍,把自己所了解的都一一交代了。 “嗯,很好。还有这宫中大小事宜,都说说。以及皇上素日爱好,都替我打听打听去。”纳兰清如嘴角带着邪邪的笑,一脸掌握着道。 边疆,含烟端着汤碗来到了仲容恪面前。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公子的这药效到底有何作用?为什么迟迟不见他有任何的反应,只稍许比往常看起来气色差些罢了。 她疑虑着,还是放在了其面前。 姜瑾躺在榻上,一双凤眸带着几分的凛然。 她不动声色的以余光望着,心里知晓这汤大有来头。 但这么久了,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察觉么? 她的心中忐忑着,但相信着君无弦,相信着含烟,定然可以完成好这件事的。 只见仲容恪似乎是习惯了一般,看也未看的饮过,继续瞧着兵书。 姜瑾只当做什么也不知道的,专注的睨着自己的手,由厚厚的白布包扎着。 崴着的脚也还未好,她无奈的心底叹息,这会子是哪儿也去不成了,这不正正和了他的意么? 一早决定好要学的骑术,早知还不如让那领队阿远教授,也好过同仲容恪一起。 他莫不是故意的罢,惹怒她,再有了她此番的境地。 但无论是怎样的猜想,姜瑾这后果也是妥妥的展现出来了。 忽的,营帐被人掀开,阿远走了进来,还不望以关切的目光撇了她一眼。 “大王,今日有场军议。还望大王能够加入兄弟们一起探讨。”他话里没有什么语气,只是履行公务一般严谨,正色。 仲容恪翻阅着兵书,好一会儿,才放了下来,道:“知道了。” 阿远忽的见那桌上的汤碗,便多嘴的关切一句道:“大王,可是病了?” “何出此言。”他顿了顿,豹眸微凝。 “末将见那碗中还残存药渣。”他低了低头道。 仲容恪没有回应他,只是站了起身。 从他身旁经过时,便随意道了句,“烟娘给本王做的补汤。”m.020magAzin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