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让我心里感到一阵惶恐。 虽然惶恐,但我似乎感觉,这是一场我们都需要的做那事,对于我们的现在和将来来说似乎都很必要和重要。 我无力地从海珠身上翻下,仰面躺着,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无边的黑暗,心里突然有一种巨大的空荡和失落。 这种空荡和失落让我感到迷惘和忧郁,又感到了几分恐惧。 海珠在黑暗中说了一句:“哥,你辛苦了。” 看不到海珠的表情,我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下。 随即,海珠开始清理战场,清理完,躺在我身边,主动抱住我的身体,将脸贴住我的胸口,半天喃喃地说:“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一切又都回到了从前。以前的日子又回来了。” 我抚摸着海珠光洁的身体:”嗯。” 一场对我和海珠都很重要必要的完美的做那事似乎带走了一切不快,似乎让一切都恢复如常,似乎从前的日子真的回来了,似乎这场做那事给之前发生的那场风波画上了一个句号。 不知为何,我的脑子里突然涌出了秋彤的影子,这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微微一颤。 “你怎么了?”海珠问我。 “我感觉有些冷。”我的心里有些发虚,忙说。 海珠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掖了掖被角,然后又涌进我怀里,沉默着。 我突然涌起对海珠的一阵歉意,但却又感觉对秋彤有一阵愧疚。 这让我的心不由纷乱起来,感到了几分凄苦和纠结。 此时,在遥远的星海,秋彤在干嘛呢?我忍不住这样想着。 似乎,我总是让自己陷入纠结里,似乎,我总是无法从纠结里让自己走出来。 一件事,想通了是天堂,想不通就是地狱。虽然如是想,但我却仍然难以让自己释怀。 “哥,你知道男人一生最重要的两件事是什么?”海珠低声说,边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胸口。 “我不知道。”我心不在焉地说。 “不知道?那我告诉你。”海珠说:“男人一生重要的两件事,就是做事业和陪老婆!” “哦。” “你还爱我吗?”海珠又说。 “爱——” “有多爱?” “和以前一样爱。”我说,心里有些茫然。 “这不行,不能和以前一样爱,要越来越爱!”海珠说。 “哦,好!”我说,大脑有些杂乱。 “我绝不允许婚姻成为爱情的坟墓,决不允许。”海珠又说。 “哦。” “所以,我们要好好经营我们的婚姻,好好经营我们的爱情,爱情是排他的,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染指我的爱情,染指我的男人,不允许任何人破坏我的幸福,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以,永远都不可以。” “嗯。” “如果我经常给你打电话问你在哪里问你在干什么问你和谁在一起,你会不会厌烦?”海珠说。 “不会。”我心不由衷地说。 “不会就对了,作为你的妻子,我有權力有资格这样做,除了我,任何人都没有这个權力和资格。”海珠似乎对我的回m.020mAGazin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