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看到雷正接了一个电话,脸色突然就变了,急匆匆就走了。 雷正走了,我也被押上警车,带到了一个不知是那个分局的一间带铁栏杆的屋子里。 铁门一关,我就被扔那里没人管了。 卧槽,真倒霉啊,麻痹的。 手铐也没人给我打开,手腕疼地要命。 我靠墙坐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喊起来:“喂,放我出去——” 有人过来,敲了敲栏杆:“小子,不准叫,会有人来审问你的,都在忙呢。” 我知道我浑身的血迹还有车里后座的血迹,让他们把我当成不法分子了。 他们的怀疑是有道理的,换了我或许也会这样。 但我倒霉的是被雷正发现了,雷正一直在找借口整我,这次可算抓到机会了。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来了。 打开门,两个人看着我。 有人搬了一把椅子,让我坐在上面,给我打开了手铐。 “你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为什么浑身是血,车里的血又是怎么回事?”例行问询开始了。 我看着他们:“能给口水喝不?” 有人给我端来一杯水,我一口喝光。 然后我又说:“来支烟怎么样?” 那人皱皱眉头,递给我一支烟,给我点着。 我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看着他们:“同志,你们误会了,事情是这样的,我给你们详细说下。”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进来,打断了我的话。 那人对问询我的人说:“雷书纪来了。” 两人忙站起来,雷正接着就出现在门口。 一看到雷正,我心里叫苦连连,妈的,落到雷正手里,我说什么都没用了,他肯定会整死我的。 我愣愣地看着雷正。 突然感觉雷正此时的表情似乎很复杂。 雷正怔怔地看着我,然后对身边的人说:“把他带到你们居长办公室里来,让他先洗把脸。” 身边的人一怔,雷正一瞪眼:“没听到我的话?” “哦,是!”那人忙答应着。 雷正转身离去。 雷正走后,那人对我的态度就客气多了,先带我洗了把脸,然后带我去了楼上的分居长办公室。 进去后,里面有2个人,一个是雷正,另一个显然是分居长了。 雷正对分居长点点头:“我要和易可单独谈谈。” 分居长识趣地出去了,关好门。 我站在那里怔怔地看着雷正。 雷正站起来,慢慢走到我跟前。 我依旧盯住雷正的眼睛。 雷正走到我面前,一向严肃冷酷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微笑。 看到雷正的笑,我心里突然有些发毛。 第一次看到雷正对我发出这样的笑。看起来有些诡异,还有些矛盾,还有些纠结,还有些尴尬。 雷正接着转身走回去,坐下,对我指了指沙发:“你,请坐。” 我操了,请坐,请,雷正第一次对我说请,语气还比较客气。 我坐下,看着雷正:“雷书纪,我是不是……没事了?可以走了?” 雷正点点头:“今晚的事,是个误会,彻彻底底的误会,我想,我该向你道个歉。” 道歉!第一次听到雷正道歉,而且是给我,我有些无法接受了,马尔戈壁,这是一直对我恨之入骨厌恶至极的雷正吗? 我忙M.020maGazin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