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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


之亦明知故问,显然是找事。
  宋清梦手上动作稍顿,脚下迅捷,警示着某人少说话,随即又望向沉星河,她也想知道她会怎么答。
  莫名挨了一脚,沉之亦怒视一眼,林念之谙知两人的小动作。
  “酒吧。”
  话出,倒酒的人便笑了。
  “就俩字?我说那么多,你就俩字?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沉之亦撇了撇嘴,尽是不满。
  “小孩子气。”一旁不说话的林念之开了口。
  沉星河的空杯正在盛着下落的酒,抬头看了眼侍酒的人,视线明目张胆的交汇,又避开。
  “我就这样,大人们来跟小朋友玩游戏吧?”
  叁人看着沉之亦,等她下一步动作。
  “诺,抽牌,牌大的人可以问牌小的人一个问题。”说着,把牌发至各人手中。
  “k”
  “10”
  “5”
  “1”
  “哈哈哈,梦梦你可真背,准备好了吗?我要问喽”一上来就是最大的牌,天助沉之亦。
  梦梦? 好生亲昵。
  酒杯上的手指转了转杯脚,朝向宋清梦。
  “问吧,我又没有秘密”不自觉瞥了沉星河一眼。
  “会和炮友产生感情吗?”沉之亦玩了个大的,事不关己,还真是口无遮拦。
  这下两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宋清梦转头凝视着沉星河,停留片刻,又转回。
  她不敢说话,但她看向她的眼神实在算不上清白。
  沉星河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会。”
  一颗心沉了下来,海在翻涌。
  屋里的人吵着闹着,屋外的夜静静化开。
  “走了。”宋清梦立在门外,身后是微亮着的长廊。
  “好,路上小心。”手扣紧门把,冒着汗。
  关了门,看着空荡的房间,吹蜡烛时的欢闹,玩游戏时的吵躁,全然不见。
  咚咚咚——门又响起。
  “忘了东西?”门被迅速打开,好似是知道她会回来。
  “这都不留我?”低头,凑近慌乱的眼睛,像是要把她刺穿。
  回应宋清梦的是深吻。
  绵长、柔和,由唇至齿,再入深喉,指绕柔发,将坚硬的骨骼揉碎,跌入怀中。
  门紧闭,室内的热络同屋外的清冷隔绝。
  一步追着一步,踉踉跄跄,衣物飘了一路,为这场盛事做着装饰。
  在黑暗与寂静中,她们陷进温柔的深海,阻断了呼吸,彼此爱抚。
  沉星河寻着骨骼经络抚摸她,新鲜的皮肤在她手中尽情地燃烧。热情丝毫未减,趁着夜色,更加肆无忌惮,像在草原上狂吼的长风,高高的绿草被压下、扶起,胸腔的马在嘶鸣。
  “姐姐…想…每天…吃你做的饭”沉星河将她的指含入口中。
  唇吻指,是勾引。
  “嗯…”没等回答,指已入穴,宋清梦发出长吟。
  如长江地带的梅雨季,淅淅沥沥,叁角洲滴满了雨珠,潮潮的,干涸的土地被浸透。
  开合的嘴发出薄热的喘,萦绕在沉星河耳根,又化作脖颈上划落沟壑的汗液,潺潺流着。
  浑身酥麻,宋清梦的快感由点及面,神经的网在舒展,到达末梢,动作却停了下来。
  “姐姐…怎么不回答我?”吻了吻闭合的眼,轻啄挺立的乳尖,唯独不动被裹挟的指。
  “做…还是…不做?”手指轻轻往前推,不入叁分,便撤了出来,胜是磨人。
  “…宝…都学会磨人了?”如此研磨,宋清梦实难耗住,腿夹紧了腕,想要它更深一点。
  “做…每天都做…”话从相缠的口中泄出,融为一体。
  两个人说的做,绝不是一件事。
  空洞的穴再被填满,花丛再次湿润,水气氤氲,每朵花好像都在跳舞,那么柔和、生动。
  月光染白长夜,废墟的古墙爬满疯长的藤蔓,不断交缠、向上冲,熟透的果实从枝桠掉落,发出砰响,被泥土覆盖,发出叹息。
  小尾巴:写着写着就这么多了,想写细节,唉,每章有肉真是太难了,哭唧唧M.020MaGAZIn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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