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次一定能找到它。而且这个季节林中多蛇虫,你去了万一被蛇咬到,我还要给你治伤。” 说来说去,还是对她的能力没有信心。 蒋玥看她不审不情不愿,只得使出了撒手锏:“你别忘了,要不是你,我夫人这一胎怀得不知有多舒服,怎么会怀着身孕还要随我走这么远的路?现在他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你也忍心她丢她一个人在这里吗?” 这倒是。 蒋玥大概是被之前他们药谷里一拨拨的人给吓破了胆子,除了金夫人随身带着的那个丫鬟,再不肯请别人来帮工。如果青岚再跟着他进了山,两个弱女子单独在这里,说不定真要出什么事。 青岚再无二话,张罗着跟蒋玥夫妻两人在这个叫蓉城的小城里租了个小院落,便安心地住了下来。 青岚的病只要不受湿寒之气便不会发作,她的这个毒是慢性浸入体内的,等到进入心肺后便完全无救,其他的时间,只要她多加注意,对行动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而此时正值春夏之交,她完全不可能会发作,把金夫人交给她护着,蒋玥十分放心。 闲话休说,却说慕昱清进了金陵城,一连几天,他都安安静静的,并没有像宇白二人担忧的那样露出狂态。 筱镜观察了几天,却还是有些心惊肉跳:“师兄,我看郑王爷好像情况又严重了些吧。” 她说这话,原本是想让宇白反驳她,但宇白却凝重地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这里是最后一个地方,他不该有这么平静的表现,除非。” 筱镜提起了心:“除非什么?” “除非,他心里其实已经开始绝望,现在不过是在等着爆发的时候。” 筱镜胆战心惊地透过窗户看向正在花园里踱步的慕昱清:“那师兄我们还等什么?赶紧想办法纾散人群吧!” 宇白垂眸想了一下,点点头:“也好,这里虽然空旷,只怕也说不定会误伤人命,此时谨慎一些不是坏事。” 筱镜得了他这一句话,开始往身外掏东西:“好吧,师兄,你说,是软木草合用?还是硼沙水合用?” 宇白的眼神一直没从慕昱清身上拔开,他注意到,慕昱清这些天一直浑浊的目光突然亮了一下,随即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宇白急忙捞起还在如数家珍的筱镜:“先把这些放下,我觉得,事情还有转机。”他拽着不明所以的筱镜跟在了慕昱清的身后。 两人只是慢了一步,慕昱清已经冲出门外,骑着马不知去了哪里。 筱镜茫然:“师兄,你刚刚说事情还有转机,这是怎么一回事?” 慕昱清听不到那师兄妹二人的对话,事实上,他这些天跟外界的接触一直很迟钝。 他好像是发过一次狂,或者是两次?他身上的皮肤不知是烧灼还是其他的什么,一直像要裂成碎片一样的疼。 他浑浑噩噩地到了金陵城,只因心底有个声音还在支撑着他:她来过这里,即使找不到她,他也想在她呆过的地方多停留片刻。 马蹄“得得”的轻响声中,慕昱清的神智缓缓地清明起来,他就像到过这里很多次一样,在错综复杂的小巷中熟练地拨转马头,朝着那个方向坚定地走去。 终于,路到了尽头,一个略有些歪斜的木头牌匾横挂在门脸上面,“老张杂货铺”。 “她在哪?”慕昱清直愣愣地问着店里本来在招待客人的老张。 老张万万没想到,这位传说中已经彻底疯了的王爷会找到这里。 他们暗字营虽隶属官府,可从来归皇帝直接统管,像这样的暗桩甚至是连皇帝都有可能不知道,这位王爷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老张的瞳孔缩了一缩,慕昱清此时变得特别敏锐。 老张的神情一变化,他就探到了,眼里像燃起两簇幽火:“你知道她在哪里,对吗?” 老张迎着郑王爷那双似入了癫魔中的眼睛,抿了抿嘴唇。 得胜楼贵宾厢。 金鸣怪惬意地听着小曲儿,脚腕子一动一动的:“赏!” 他从小被姐姐管着,想做点什么都不得自由,现在可好,姐姐随着姐夫去游历天下去了,他跟雨M.020MagAZIn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