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要迫不及待地加害! “什么!大少爷的药里少了两味药材?是哪两味?有什么人是要害大少爷吗?!” 青岚还没有说话,跟着她来的笔砚已是失声惊呼出声。 她没有怪这小僮惊慌之下的没有规矩,她这次出来,专门把金珠和银宝留在露华院看着,只带着笔砚一个人出来,就是为了让他知道,青琚到底是处在一个怎样危险的环境下。 这主仆两个大约是被青贤和梅氏保护的太好,竟然一点内宅的阴私都不知道,以致于前一次白行立想要外甥跟着一道去他家里养伤时,青琚死活不肯,才给了背后的人可乘之机。 这一次要不是银宝的娘王妈妈机灵,暗中派了人盯着露华院,及时地把那些人想要销毁的药渣捡回来,青岚想要说服青琚,不知将要会多费多少口舌。 笔砚跟青琚从小一道长大,在亲近上比青岚这个妹妹还更甚,只要是他也相信了有人在害青琚,青琚再不愿意相信也不可能了。 柳老御医道:“这两味药,一味是杜仲,一味是丹砂。少了杜仲,只能使你家少爷的伤好得慢些,倒是丹砂,此物是定惊安神所用。你家少爷本来身受重伤,劳神受苦,怕是很难安眠。若是睡不好,不止要失神调养,日子久了,令精神短缺,身子更加亏空,现在天寒地冻的,便是风邪入侵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柳老御医每说上一句,笔砚的脸就白上一分,待听到他说:“我在方子里开上这味药,就是想为你家少爷定神祛惊,令他能够好生休养。须知,三分病,七分养,若是不能好生养病,再好的药也救不了命。”时,笔砚如有雷霹,“噗嗵”一声跪下,哭道:“大小姐,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少爷,竟让他险些被奸人所害。” 青岚听他哭了两声,知道他已经彻底明白过来,自家的少爷到底在内宅里有多招人眼,便喝道:“好了,这是在柳老御医的家,我们登门拜访,你切不可太失礼数!” 笔砚毕竟是训练有素的奴仆,抽答两声,自己擦了眼泪站起来,发了会儿愣,眼中闪过一道亮眼的光芒,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是射出了仇恨之光,怒得咬破了嘴唇。 青岚主要目的达到,便不再跟柳老御医多言,问了问青琚目前的情况,以及他会不会因为这次的药材事件留下后遗症后,便带着笔砚回了青府。 露华院里,青琚吃了柳老御医留下的药后,已经好了很多,听完笔砚的话,却不见太过吃惊,苦笑一声:“到底还是叫她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是我想得太天真了。” 笔砚惊问道:“少爷竟是知道谁在害你?” 连青岚都有些吃惊:她原本劝青琚去白行立家避难时,青琚那倔头青的样子还在脑中,他实不像是个看透了一切的人,想不到,居然这个便宜哥哥还叫她看走眼了吗? 青琚三言两语把事情便分析清楚了:“我如何不知?我是青家名正言顺的嫡长孙,祖母虽有时有失偏颇,但她不会装假,她是真正疼我的。父亲从小对我寄望甚高,我若出了事,对他有什么好处?在这内宅中,手段通天,又看我不顺眼的,除了那一个人,又还会有谁?” 他修长的手指毫不避讳地指向了正院的方向,清湛如泉的双眼中冰雪弥漫。 青岚见他真的看事通透不少,还是有些怕他再有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忙进前一步,问道:“那你会怎么做?” 青琚慢慢抬眼:“妹妹想叫我怎么做?”病弱的少年双颊深陷,眼中却有剑光劈开。 青岚一时竟无法直视这样光华初绽的青琚,微微侧开眼:“那人现在是害不到我的,倒是哥哥你,正躺在病床上,她虽现在被禁足,但在内宅里能量还是极大,若真的想害哥哥,哥哥只怕防不甚防。” 青琚轻声笑了一声:“看来,妹妹真的是很不了解你的哥哥。她余氏是什么东西,不过是母亲送给父亲的一个婢妾,我堂堂白氏后人,青家的嫡长子,还须得怕她?你只管放心,在我这里,她翻m.020mAGazINE.cOm